这里都是武将,根本无人能懂,也就是一面之词。
听了这些人的话,凌书墨只觉得面上咬着牙。
早知其他州府的武将不服自己,迫不及待的希望军州事的职位也就此打住。
他们心思里都是如今的人打天下,再坐天下。哪里有大赢原本官员的位置。
营帐外面的白豌透着帘子往里看,只觉得居然有人敢欺负他家子辰,竟被集体针对。
顿时,心里一股子火。
“阿砚,”白豌对着身旁的男子,“这些武将都是已收复另外两州府过来的吧!”
阿砚点了点头。
定州城守卫战之前将领损失惨重,所以自大人和宋远山结盟后,便从湖州和郑州调来了部分兵将。
好处是兵力够了,坏处是大人要被架空了。
听着阿砚这样的说,白豌二话不说的就叫来几个挑夫也挑来了一个箱子。
甚至,不一会儿这人还让守卫通传进帐。
其实,就在凌书墨三天两头的挖掘陵墓的时候。
军营里的营帐内正在招募能给工事,舆图和兵将作画的随军画师 ——工师。
白豌自知文不能治国安邦,武不能上阵杀敌。但是丹青算自己毕生所长。
自上次舆图能帮到寻找墓葬后,便深觉自己对收复河山并非毫无作用。
这人硬是背着凌书墨,撰着自己白豌的名字去了军营。
他的水平与其他人基本是云泥之别。因为巨大差距,所以讨要到这份唯一工师的差事相当轻松。
这一行为的结果就是,当凌书墨再看到白豌的时候居然是在定州城的营帐。
当守卫说工师有要事禀报的时候,他还以为听错了。
“阿白……”凌书墨怔怔的看着他。
白豌走了进来,挑夫也带着木箱子走了进来。随手将其打开,仿佛在展示什么郑重的东西。
“这是定州军的工师,来此作甚。今日用不着你!”王楷十分不屑。
白豌嬉皮笑脸,咧着晃眼的小白牙:“谁说用不着,我帮着凌大人给各位大人送与灵禹皇室买卖的契书啊!”
灵禹皇室的生意契书?
这可不是什么简简单单的书画生意了,牵扯灵禹皇室,也就说定州军能得灵禹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