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豌好像是听到了好笑的事情,笑的肆意狂傲,让西太后的面色都变得十分难看。
“你笑什么?”对面人怒目而视。
白豌饶有趣味的笑了一声:“如果真的如此重要,那在我说出画意的那一刻,就会死。”
他心中想着。
这是遗诏还是兵符?又或者是国库财权的阴阳账目?还是藏宝图啊!
只有这里面的其中一项,才可能让人如此相争,六年还不放过他。
西太后深吸一口气:“那你就继续留在这里吧!”
“一辈子——”
这三个字说的很重,拖长了音调。
门被轰然关上。
白豌似乎有些微不可查的叹息:“一个好好的太后,不管自己昏政的儿子祸乱江山,来折腾我这痞子画师,也不知是不是脑子抽风。”
也罢。
太后也不过是个高嫁的,不事生产,只会吃民脂民膏的寄生虫而已。
忧伤的神色一闪而过,他脑中又是有些疼痛。
“方才有谁来过了吗?!”
叹了口气,连忙摸索了一下泥板,恍惚有西太后三个字。
他又数了数自己身上的伤痕。
不多不少正好七道鞭痕!
不吉利!
……
大赢一百二十一年,一月。
冬雪簌簌。
这年大赢的雪下的更大,大半个江山都被覆盖。
玄璃果然不守承诺,在拿到三座城池宝物后的第四个月,起兵攻打大赢……
那玄璃君主大言不惭向天下宣布:“一年之内,必取大赢。一月之内必取上京城。”
玄璃军第一个攻打的城池,就是定州……
凌书墨早有准备,命州府兵和边军阻止攻势,并上书朝廷求援兵。
可是京城却迟迟没有援兵,妄图再用金银财宝,美人娇娥买安定。
朝廷主和派依旧妄想,嘉兴帝仍让凌书墨万事屈从,不要反抗,想要再次和玄璃议和。
因此,原本在定州里生活的玄璃人妄自尊大,开始打砸抢大赢人的店铺,欺辱妇女。
他们甚至拿着金粪秽物,残羹剩菜泼到定州府门前。还大肆抛玄璃货币给人使用,丢弃大赢铜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