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韩妙染叫醒!”
小太监应允之后,将地上之人用水直接泼醒了。
“好冷!”
白豌哆嗦的醒了过来,眼睛还没复明,感觉自己要炸了。
西太后手一顿,瞥了一眼地上的人。
“醒了?”
声音太过熟悉,马上就知道自己被提审了。
“草民参见太后。不好意思,冻得起不了身,就不跪了吧!”
这人笑了笑,但是身子却被冷的僵硬,动不了。
西太后刚想发难,但是看着这人一脸痞笑,长发胡子拉碴,衣着凌乱无序,仿佛一个乞丐般落魄,也就不去计较了。
“画意解出来了吗?”
“草民画的时候真没想那么多,若有旁的意思多半是曲解!”白豌笑笑。
“啪”的一声。
人,直接就把旁边的凳子拱的跌倒。
“哀家知道你饱读诗书,与先帝也有亲授其法的赏识,不必装什么胸无点墨。”
西太后眼中凛冽寒光,字字句句:“实话说,此画关乎天下,你若能说出先帝之画意。就会放你出去!”
然而,她的话却没等到想要的答案。
白豌记忆混乱之症又来了:“真冷!什么人来了?!”
对面的人面色煞白,眼中幽森。
“放肆!”
西太后站着看他,居高临下。
六年了,人骨子里的性子都没变,甚至变得更恶劣了。
因不知道白豌如今记性不好的事情,她一心认为这人在轻慢自己。
太监扬起了手中之鞭,直接抽打上去。
这疼痛让白豌激灵半天后,却传出些欣喜来。
“这东西不错,用来画弧线正好。意趣横生,意趣横生啊!”
白豌一把拽住太监手里的鞭子。
这副喜悦面容,笑的无比灿烂的脸。
吓得本在打他的人都松开了手!
西太后吓住,结合这人此前失明还能作画执念,直接咽下喉头。
“这韩妙染是不是关太久,又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