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回答的?”
空气突然静谧,帘外火烛摇曳生姿。
凌书墨只听到白豌,无奈且小声的说:“对不住,我回答的是没有。”
当时,韩妙染对他确有难以割舍的知己之谊,却未到能情难自已。
青衣人仿佛能猜到这样的回应,鼻息里颤了下呼吸。
确实如此,否则也不会抛下他独自去出游作画,独自面对皇权禁锢,酷刑折腾……
过去的韩妙染,可从来不觉得凌书墨是世间唯一的情念,所以才能潇洒赴死。
凌书墨尚记得当年,说是其在学堂缠着他,实际上自己才是因父亲秀才之名被同窗孤立的那个。
更不必说,之后父亲严苛限制他的交友。也就韩妙染这个不惧一切的人,才会找他。
“没什么,你做的是对的事情。先帝之所以那般问你,只是想要你放弃。”
凌书墨抚在脸颊上的指尖终于停住,蔓延到了下颌上,来来回回的摩挲。
听到这个回答,白豌微微蹙眉。
这人直接一点点朝前,唇口对着面前人的脖颈敷上去。
唇齿接触的声音,呼吸轻微而急促,很清晰的烙了痕迹。
白豌不动声色的,掩饰性的拉上自己的衣领,十分刻意的拍了拍对面肩膀。
“你这几天总是拉我的衣领,是因为你啃了这些个吧?”
凌书墨面红耳赤,整个人都僵在那里,任凭被人调戏到无法动弹。
“我这人从来不吃亏,这算扯平了!”
然后,白豌把声音压的极低:“六年后就算是补了咱们的情,大概不会有给我选择的机会了……”
“其实,当时我是留恋你的……”
凌书墨只觉得心中灼热,朝这人看去,才发现人已经昏昏欲睡,趴在软塌上睡着了。
长久压抑的许多事情,白豌都是表里不一的惹人担忧。
但是,如今在酒气和这人的面前吐露松懈,困意渐生。
凌书墨试着摩挲其唇瓣,忍不住探过身去,做了一件清醒以来最大胆的事情。
将情意轻柔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