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书墨有些惊的用指尖在其背上磨蹭着,那些凹凸不平的触感,每碰一次都像是针扎心伤。
然而——
床榻上的男子只觉得被人摸的十分不对劲,从脖颈到腰都染上了热气。
他直接反手扼住对方的手臂,好似要把人扔下床。
而凌书墨因为昨夜的事情自己心虚,也不敢用力,就顺着被那人直接弄的滚了下去。
“啪——”
只听到人身体落地的声音。
此时声音入耳,白豌顿时被惊醒。
凌书墨近乎无奈视线看定床榻上的男子,还好已经穿戴完整,不然应当十分窘迫。
“你……我……你!”
白豌清醒间摸到对方的手臂,瞬间一个激灵,好半天说不出一句整话。
想起昨夜缠绵缱绻,真是丢人至极。
他好似反省似的,忍着疼,还旁若无人的穿着衣衫:“昨天你喝醉了,你也知道我这人容易把持不住。就把你给……“
“是这样吗?”
凌书墨深觉好笑。
“是,怎么不是。你应该什么都不记得了吧?”
某人心虚问之。
对面人抚了抚他的额间碎发,点头嗯了一下。
这人是觉得他醉了,什么都不记得,又开始胡说八道的颠倒主次。
接着,穿好衣衫的白豌佯装镇定,淡然的将手搭在对方肩头,手掌轻触灼热温度。
凌书墨看着他,将自己完全看不见的烙印全部遮掩,似又想起什么,面上温度更烫。
结果——
白豌的声音斩钉截铁。
他抿唇间仿佛坚定的想要精忠报国,郑重其事的:“子辰,食色性也。”
“嗯……”
“情到深处,这是人之常情……”
“嗯……”
最后,他斩钉截铁:“放心,我会对你负责任的。”
“嗯?”
居然说的如此理直气壮,也是没谁了。
实在是,骗别人之前先把自己给骗了。
只要不承认,谁能说他才是那个被倾尽颜色的,面子比什么都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