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上去似乎像官家,怎么能给人干苦力。
“他们本来是有护人之责,结果我还是瞎了,实在是没什么用。反正我也使唤不了几天,你们凑合用用。别客气!”
白豌没好气的摇了摇头,冷清一笑。
……
礼部尚书府。
凌书墨看着手中纸张微颤,上面有几个惊心动魄的文字——白侍诏在世。
小主,
这是采石场坍塌,时隔多日后得到唯一的好消息。
在世,两个字。
没有人知道它们的分量对凌书墨意味着什么。
他眼中表情变幻,从心口庆幸,到迷惘,担忧。无数的情绪涌现出来。
最后,大概是喜极而泣,有些抑制不住的东西从下颌缓缓滑落。
一旁的阿砚吓的呆住。
这大丈夫有泪不轻弹,结果大人这是怎么回事。
凌书墨似也觉出自己此刻行为不妥,他背过身去,镇静的悄然拭去。
“大人,这是有什么好消息吗?”阿砚结结巴巴的问。
“是。”凌书墨感慨的看了一眼窗外明月清风,“他还活着。”
这个他,阿砚连猜都不用猜就知道是谁。
于是,担忧而躬礼:“若是白侍诏真的无事,怎会那么多日都没有上奏朝廷,也没有回来呢?”
“陛下派去江洲城运花石,炸了蓬莱洞的人可都回来了啊!”
在世大概是好消息,但是为何人那么久都不回京。
有什么样的原因不能回。
阿砚的话没有再说下去,他既是旁观者,便看的更加清楚。
若不是白侍诏因为某种原因回不来,便是故意放弃画院彻底不回皇城。
凌书墨这才意识到其话中有话,眼中突然目光迷离。其淡淡颌首,发出一声叹息。
“他说过会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