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微笑道:“好 ——”
霎时间,笔墨纸砚放在桌上,甚至找来了个丫鬟在旁为他研磨。
白豌默不作声,拿着笔很久都不落下。
这是从未有过的情况。
一炷香过去……
两柱香过去……
最后,原本是早上开始作画的时间竟然推迟到了晌午。
两个老人家坐不住,便咳嗽着休息,拂袖而去,白豌居然也不阻止。
他依旧那么拿着笔呆呆的站在桌旁,睫毛微颤,征征的注视着泛黄的宣纸。
等到黄昏渐至,这人才慢条斯理的提笔作画,干净利落,没有半分犹豫。
夕阳出现,他才放下了笔搁。
那李离见着这人此次专注作画,神情和昨日比试的随性完全不同,顿感不知哪里来的恼怒。
从前的韩妙染作画就是如此怪诞,越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