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出来,恨不得拍死自己。
然后,他赶紧抬起右手,虔诚起誓:“你放心,我绝对是个正人君子,不会做越矩之事。必将心无旁骛,双手合一,只当你是画中谪仙,神圣不可沾染……”
白豌自知说的无比真诚,正襟危坐以示绝对想法清白。
“你在说什么啊?”凌书墨笑容宠溺,“卯时我便要上朝,还有一个时辰,回尚书府实在没有必要。”
“而且你的个性一定是让受伤的人睡床,自己打地铺吧?前几天的高烧才刚好。”
知道想歪的白豌含含糊糊的撇嘴,嘿嘿一笑。
没办法,如今的他画过太多秘戏图。
男男还是男女,甚至女女的都看过。哪有凌书墨那么纯情,啥都不懂的。
马车那可是重头戏,其间情节各种峰回路转,复杂多变的精彩,他都不敢在大庭广众之下说。
所以下一刻。
白豌为了保住对面人的名节,避免自己这个禽兽可能做出什么不轨之事下了个决定。
他义正言辞的找了个角落拘束,距离凌书墨起码有八丈远。
一个彪悍的侧卧就睡在了马车的软垫上,机械般蜷缩着身子。
尽管因为凌书墨在身边而褪去了疏离,可是骨子里还是有些防备,死死拽着旁边的木箱子不放手。
美曰其名:做梦,要想象木箱子是装满金元宝的匣子。
凌书墨近乎无奈的视线看着他,只觉得这人像一只裹着彩色棉花卷的刺猬,总习惯死命拽着什么入睡,只好应了。
也不知是过了多久。
软塌上的人呼吸逐渐平顺,眉宇之间疲惫渐渐淡去。
马车外,克制呼吸和身形僵硬的凌书墨,才敢轻抚了下这人额间碎发,坦言:
“其实,我确实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