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因为三天没见就想念子辰啊!
不过,这话顾及凌书墨的名声没敢说出口。
白豌只好没脸没皮:“我是来白吃夜宵的。你照着我之前尚书府吃的,来一份……哦不……是两份。”
果然是来白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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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念看着这人更加心情烦闷。
“阿念,你先下去照他说的做吧。”
凌书墨确也觉得自从白豌搬去官舍以后,他们好久没有一起吃夜宵了。
终于得逞的白豌,不动声色的睨了走出门去的阿念一眼。
他总算叹了一口气,轻笑:“这人呆在这里就多余。”
话罢,他熟练的从其桌上拿起茶杯咽下,顺带坐的离身旁人近一些。
霎时间,二人并着肩,衣衫磨蹭间都能感觉到对方。
饶是最先表明心意的凌书墨都愣住了,他们好像定情后从未坐这么近过。
他看着身旁人微张的薄唇,又不自觉想起河边那个吻,面色发烫。
霎时间,身形僵硬,手足无措,仿佛一座端正雕塑。
白豌言潜意深道:“子辰,对不住。我今天才知道,当年我的离开害的你没有了知己,多心累。”
其实,这人一直觉得子辰于他的确是日月光辉,自己却不一定。
之前认为凌书墨可以撑得住他的死,说的那些话确实太随意了。
从前是知己都那么难过,要是再加上如今之情,怕不是生死相随。
只见凌书墨细细端详了他,很是认真:“你不是已经回来了吗?”
白豌点点头,笑得如春风:“是啊!”
只是,如果能想起自己当年为何离京,画了天下第一图又为何失忆流落白云城,那才是完完整整的回来了。
之后,他又看着面前这个因为自己靠近,就拘谨成人形雕像之人。
实在是无语又无奈。
悄然间,轻轻靠近其耳垂,其呼吸温热鼻息渐近:
“还有一件事,我们是定了情的,是可以亲近的。你不要每次都躲我八丈远,好不好?”
啪——
凌书墨手里的笔应声掉到桌上。
玉颊一下就尽是绯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