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过了多久…
这场所谓的相拥结束。
白豌收敛起之前的气定笑容,变得更凝重起来。
他还在慢慢消化那些想起来的记忆,越发心中感慨。
当年若是没有凌书墨,大概也不会有后面的画圣韩妙染,更没有如今的白祗侯。
对面人盛颜华光的脸似乎染上了一层红晕,面上还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仿佛就是随便自己轻薄的小娘子。
这算不得什么肌肤之亲,于情而言却好像足矣。
白豌思索了片刻,最后挑了一个自认为十分得体的笑容:
“可……可以松手了……”
这笑其实比哭还难看。
因为他知道,自己怕是无法对这人放手了。
而对面人闻言,却老老实实的松开手,那温暖的手掌滑过其腰间软肉,还有些恋恋不舍。
凌书墨甚至还担忧的回了句:“真的没事了么?”
问的小心又温柔。
“没事了!”白豌义正言辞。
尤其他从前读过的圣贤书和礼教诗文也逐渐想起来。
这情还真是不容于世。
再抱下去,怕是要出事。
而凌书墨看着这样的白豌,只觉得他恢复了部分记忆以后似乎变得比从前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