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鼓励白豌殿试,就算此次考不上,也应坚信策马扬鞭,不可气馁。
然后,他将诗文狂草与回信放在一起,细心包好,交给了阿砚。
凌书墨淡定了眉目:“帮我把这份书信交给他,我近来会有些忙。怕是又会忘了给他回信。而且……罢了……”
接下来的话,他没有说出口。
阿砚无奈叹了口气,只觉得大人未免太勉强自己。
而这白豌和大人,他也是越想越觉得不对劲。
这俩人,是不是联系的也太频繁了点。
就好似……好似那一对处鸳鸯的……
他不敢再想下去。
…………
七月初五,灵禹国派滇阳郡主出使大赢的使团已经到了。
消息一出,三国震惊。
大赢举国知道此事,不免议论纷纷,觉出不寻常。
这是灵禹可能和大赢结盟对抗玄璃的暗号—— 朝中大臣,平民百姓不禁细细观望,看看是否能有更多事件对自己有利。
这滇阳郡主已经年过三十,曾有过丈夫。加上坊间传闻,大部分都知道其因为先夫之死,如今身体病弱,茶饭不思。
所以,滇阳郡主不论如何也不可能是要与大赢和亲。
按常理来说,接见的一定是礼部尚书加上几位官员和一名皇亲贵胄。
但是由于郡主的这病,不宜操劳,所以大赢简化了接见礼仪流程。
而凌书墨,他在之前收到了两封信件。
其中一封是白豌的,一封是京城迦叶寺中已经云游天下的了禅大师的。
白豌自然是告知他通过了省试考核,即将要来参加大赢画院的殿试。不日便会抵达。
而了禅大师在信中所写,当年韩妙染曾在京中迦叶寺小住之事却是隐秘,需亲自查探。
“子辰,此次灵禹来使。你可准备好如何去说服这滇阳郡主了吗?”不远处的李思蒙走上前来,捻须问道。
凌书墨看着他,稍稍低眉颔首:“丞相大人,我心中已有解决之法。”
他状似恭敬,行礼得当。但是依然看得出,有几分不自然。
前几天弹劾李思蒙的人,无一例外都被陛下下令关入了刑狱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