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这不是指落梅画吗?你公务已经这么繁忙了!还做这种事?”凌翰十分不解的看着他。
谈到这画,凌书墨直起身来,眸子里仿佛有了点神采。
“听闻他通过了州府考核,马上就要进入安抚司路的省试,想必是需要一点鞭策和鼓舞的。”
凌翰心下一叹:“大哥,你对月白兄还真是十几年如一日的好啊!”
他知道,自己大哥和月白兄,从小便是一起长大,这等情谊非常人可比。
更何况,这知己失而复得,如此上心也是应该。
只是……
只是,他总觉得这次大哥回来以后,变得和此前有些不同。
比如,每隔十日便要和月白兄通信,再怎么关系密切,也不至于如此频繁。
比如,每几日都要去买白糖糕回府吃。月白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