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我与别人有何不同

凌书墨知道,他就不该让白豌去什么美人乡。

真正酒醉和当初喝了那千醉酿药水是完全不一样的。

他邀请自己去的时候,自己应该答应的。

白豌被陈俞背回来的时候,不仅吐了人一身,还在大街上拽着别人家的大黄狗,跑跳了一路。

这货还取了扫帚,非说要给这只狗画张狗像图。然后,洛文祺的院子就遭殃了。

大半夜的雪地里,被人用扫帚在上面画了个大大的狗头,洒满了落叶花瓣做狗毛。

若不是凌书墨怕这人太冷,冻伤了手脚,强行让人把他拽向屋子里,怕是这货还要在地上画。

偏偏这人醉酒后的力气,居然比正常状态下大,简直颠覆认知。

最终,这人被几个护卫制住,才老老实实的被扛走。

……

凌书墨看着躺在床榻上的某男子,涨红着脸半睡半醒,向着陈俞问道:“他难道喝醉了都这样吗?”

至少在他的记忆里,月白兄从来都是滴酒不沾的。

千醉酿仅仅只有醉酒之态,实际却是只是药。

陈俞也喝了不少酒,脸有些泛红:“其实老大,他只有遇到想不通的事情才会喝酒。”

遇到想不通的事情?

最近除了他的画技与从前还是相去甚远外!

也就只有那失去的记忆才能让这人想不通了。

这个人其实还是放不下……

凌书墨给其掖了掖不老实的被子,轻叹了口气。

然后,他看着陈俞,难得试探般的开口问道:“你能不能告诉我,你认识的白豌这几年是什么样子的?”

“我……我认识他的时候那就长了……”陈俞拖着声音道。

然后,轮椅上的人眼中清亮,手中隐隐握住扶手,似乎是不想错过这人口中每一分的描述。

陈俞开口,伴着醉酒,自然是讲的眉飞色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