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榻上的人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脑子还有点懵。
“老大,你可算醒了!”陈俞作势凑上前去,对着他又惊又喜。
白豌扶着有些吃痛的额头,咬着牙道:“老子怎么了?头痛的像裂开似的。手给我死开!”
他一把就将想要去触碰自己额头的手推开。
老翁捻须,意味深长道:“白豌小友,别来无恙啊!”
“你!你不是林神医吗?”白豌愕然。
他可是记得,当时离开白云城之时,林神医与白老爹拜别,说是有要事得离开此处。
没曾想,人却在这里。
“老身方才把脉,发现你是服用了掺了酒的迷药,这屋内也正好有这迷药的熏香。以至人长期昏迷,无法转醒!”姓林的这位老大夫道。
“什么?我……昏迷了?”白豌脑子一轰。
平日里都是他算计人的,缘何会有人胆敢在他头上动土!
陈俞皱眉头道:“老大,你可是不知道,你如今已经昏迷三天了。”
三天?床榻那人觉得不可思议。
“下药者如此歹毒,若不是发现的早。不然长期昏迷怕是会危及性命。”林神医拿起纸笔,“老身先开个方子,按药服用,便可恢复。”
白豌有些气恼,自己来郑州城也就卖身葬了个假爹,还没来得及做更多坑蒙拐骗之事,怎么会就得罪人,差点被害了小命。
这又是迷药又是迷香的!如此准头!怕不是这宅子里的哪个家伙干的。
他气的没办法,厉着声音:“我从被抬着进来,就没出去过。害老子的那个小杂碎肯定就是这宅子里的人!”
洛文祺和陈俞靠近他,听着这话确实也是在理。
“呐,我赶紧就把所有的画生都叫来一一盘问。一定给小白你讨回公道。”大胡子抖了抖须,拳头攥紧。
“我先吃点东西,这些人就拜托你了!”白豌觉得自己虚弱无力,磨磨唧唧的又趴了回去。
也是,昏迷了三天!
三天没有吃饭呢!能说话就不错了!哪里来的力气盘问什么!
不到半个时辰,白豌面前已然端来的饭菜,他立刻囫囵吞咽,丝毫不在意形象。
洛文祺见他没了往日斯文进食,顿时被噎住了,也不好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