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豌则看着纸张上泼墨纵横,蜿蜒曲折。
他之前为了画秘戏图,想尽办法临摹过一阵子。但是左手执笔本就困难,花了很长时间才做到可以描摹。
由于没有人教授,所以白豌自认赝品能画到那个程度,已经是尽力。
“你觉得我画的如何?”凌翰终于忍不住问道。
他早已觉察白豌前来,静心画完后才焦急问道。
白豌嘿嘿一笑:“凌员外,你当然是画的特别好!!”
这世间作画者倒也不少,只是如他这般右手和废人一样连毛笔都拿不起的极少。看到别人能画,自己还能说什么?
“你也来画一幅?”那人轻佻的放下这折扇。
“算了,我可不行!我什么都不会画!”白豌立马推辞。
他的水平自己是知道的!除了誊抄那秘戏图赝品外,目前大概什么都不会画。
谁知,这话确实刺激到了凌翰。
堂堂大赢画院的韩妙染竟然说自己不会画!别人都能这么说!这人怎么可以!
他可是先帝钦赐表字的月白画师啊!
尽管理智上知道此人已经忘记过往,但是情绪上,还是觉得无法接受。
“《梁梦之舞》谜题多年未解!那日你能解画,说明你还是有天分的。怎能妄自菲薄?”
凌翰也不好说许多,他看着白豌右手的棉布指套,苦笑连连。
“那只是运气而已!我哪里会?”白豌自觉看得懂那画,纯属瞎猫碰上个死老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