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书墨看着男子这嘴硬模样,恍若当年的月白兄。
他不禁想起年幼时候身穿布衣之人,那年的某人因为没有做功课而偷跑出书院,为此装病,并且还钻了狗洞。他还委屈嘴硬,最后还是夫子惩罚,才终于老实受罚。
只是,后来便不曾见到这模样了。
想到这里,凌书墨似乎心怀感伤,面色由白而青。
世事无常,物是人非。
他浅着声道:“好!就依你!”
白豌看着这目光,忽觉有些难过,却想不出因由。
“好吧,那我是明日就去百花阁吗?”
……
周遭一阵沉默。
这才答应了做工,怎么就扯上去青楼了?
只有凌书墨愣住了,这才听出其语调中的意味:“不必!”
“什么意思?”白豌不解。
咳咳……
但愿不是什么恶劣的做工吧!
否则,他的拳头和小弟们可是会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