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曲戏罢。
众人不禁被这曲目所感,不住叹息。
唯有某个人余光时不时瞟向不远处的凌书墨。
这“青鹊”怕不真是被迫做的小倌人吧!如此感同身受,莫非也有什么心上人分别多年?
马员外一下子瞪住他,戏谑道:“这戏也看完了,姓白的!你给老爷我说说戏?”
白豌回过神来:“啊?”
这马员外是还在计较上次放驴的事情吗?
都说了!那驴明明是去找它媳妇去了!怪不得他!
他本来就是来想法子拉近青鹊的关系,让他降低戒心告诉自己身世的。鬼才看的懂这戏曲。
正僵持着,不远处的“青鹊”不温不火的问出一句话:“那你觉得这出戏好看吗?”
男子问出这话,目光凝视,惹得对面人一阵恶寒。
好看?
写出这么个乱七八糟,狗血混乱的失散重逢,哭哭啼啼的矫情戏码。究竟哪里好看了?
白豌心里嘟哝了一句,却是笑道:“老实说,看不太懂。”
对面人顿时凝重的看着他,那秋水般的眼睛讳莫如深。
而他却是仿佛没有察觉一般,道:“这丈夫既然去世,她完全可以再嫁或者自己经营家里的酒馆啊!至于花这二十年折腾吗?还变卖家产四处追寻一个不知生死的人,傻乎乎的!”
咳!
刚一说完,白豌就瞧着周围目光怪异,赶紧闭上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