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大人不说话,阿砚又道:“那白豌被救下后,便全然不记得过往,有诊治过的大夫说,能活下来,已经是万幸。”
凌书墨的眼中突然混沌,仿佛有什么东西堵在嗓子眼,一字一顿道:“河里救起?”
月白不通水性,如非必要压根不可能乘船。
他感到非常的诡异和惊奇,至少最后一次见到月白兄的时候,他还在京城,距离白云城起码千里之遥。
阿砚惋惜道:“是的,可惜白云城地处大赢边界,龙蛇混杂。他又不记得过往,实在查不出许多。
凌书墨沉默不说话,胸中仿佛压着什么似的,又实在说不出话来。
他只好浅浅的应了一声:“好。”
阿砚察觉到他的面色异样,认识大人这三年以来。除了之前那次拿画,还是头一次这样讳莫如深。
阿砚眼中沉了沉:“大人,属下在调查这件事的时候,发现原来还有别人问过那个白豌的底细。”
凌书墨的眼神突然泠冽,盯着他问道:“哦?什么人?”
阿砚答道:“那大夫还没说出口,就服毒自尽了。”
凌书墨沉默了一下,盯着窗外的圆月,深邃的目光露诧异。
居然,有人比他先找到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