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豌嘿嘿一笑:“不知道大家有什么想法呢?”
一位紫衣文人道:“这梁上君子的帽绳垂落,影子和月色斑驳窗影交相辉映。正所谓皎皎月光与帽绳相互舞动……”
“你说错了,也太牵强了!”另一画师打断道。
“要我说,这画根本就是这梁上君子在做梦,这舞大概是画师自己随便故弄玄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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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可能,我看是你才疏学浅。这画作可能是主人家的名字有舞字……”
……
最后这些个文人墨客竟然是就此吵闹起来,叽叽喳喳,折腾的很。
好在痞子厚面皮,他咧着小白牙道:“我就是个市井无赖,比不得你们这些丹青高手。你看你们都说不出一二,我就更说不出东西了!”
话罢,他便要溜走。
这话不说还好,一说出来粉面男子却显得更怒了。其他人看着音容气质,不禁窃窃私语。
孔县令莫非真放了个草包进来?
“哼!想跑?”粉面男子死死拽住白豌的左手,瞬间就是一声咔嚓的声音。
“你若是连参详画作的能力都没有,那算什么画师?!”
“胡说!你们那么多画师不也没参详出来!!”白豌痛叫出声。
痛死!
一个画画的,哪里来的这么大的力气!
粉面男哼了一声:“这《梁梦之舞》可是那画师封笔之前的成名作。你以为是一般劣作吗?我们可足足参详了五年!!妙心画舫定下规矩,但凡解出者,可得三十两白银。”
多少?!!
白豌一脸震惊的看着粉面男,又将目光看向那卷轴画作。
那笔墨交错,斑驳树影,竟然让他看出了金箔的痕迹。
“好,我绝对会好好参详这幅画!”
语气笃定而认真。
陈俞这下看不下去了,一副你认真的吗?那样的表情。
老大,你什么水平自己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