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错觉并没有持续太久,傅时郁突然收回手,欺身逼近,他清冷矜贵的脸近在咫尺,勾人的桃花眼中仿佛蕴满醉人的酒酿,这样随意的动作却强势得让人无法抗拒。
沈晚棠强行镇定,抬起来与他对视,他看了许久,才淡淡地问:“沈小姐一个人躲在这,不会是在偷偷的哭吧?”
他半是玩笑半是认真,说完稍微远离,仿佛看热闹一般盯着她。
“你才哭,我从来不哭。”这话一出,沈晚棠有些懊恼,不知为什么,每次遇到他都觉得心情容易烦躁,那些幼年时便被她深埋的任性、斗嘴和耍小性子,总会轻而易举地浮现。
傅时郁深深看了她一眼,说:“那就好,免得旁人见了以为我欺负了你。”
雨渐渐变大,湖边竟起了雾,远处的景有些看不清了。
“走吧。”傅时郁开口说。
沈晚棠迟疑,“去哪?”
“上次不是说请我吃饭?沈小姐不会言而无信吧?”他勾起唇,笑着问。
沈晚棠愣了会,才想起他说的是上次是从墨家别院送她回家那次。
“不会,走吧,不知芙蓉居的饭菜是否合二爷胃口?”芙蓉居是京中有名的酒楼,是粤菜,口味有些淡,她记得前世傅时郁就挺喜欢的。
男人淡淡地回,“挺好。”
没一会,俩人来到停车场,沈晚棠拉起后座的门,正准备上去。
男人清隽的声音响起,“你是把我当司机了?”
沈晚棠有些尴尬,确实是有这种说法,她把后座车门关上,坐到副驾驶上。
车在雨中奔跑,夜幕降临,城市的景也模糊不清,沈晚棠看着车外出神。
渐渐地,她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
她回过头,询问道,“二爷,这里好像不是去芙蓉居的路。”
“嗯,不是。”他不紧不慢地答道。
沈晚棠疑惑地看着对方,问:“那我们是去哪?”
他轻笑,淡淡地看了她一眼,“嗯?你觉得呢?”
他姿态慵懒轻慢,有种说不出的勾人,掺杂着玩笑的愉悦。
沈晚棠目光微动,也不在意,只说:“我哪里知道?”
见她如此傅时郁也不再说话。
时间大概又过了五分钟,车开进一个小区,沈晚棠认出这是市中心的一座豪华公寓,傅时郁带她来这想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