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寒如亲人一样轻轻捋了捋越南妹的秀发,拍拍她圆润的肩,郑重地说:“你以后和大牤蛋好好过日子,给他生一堆胖小子,我会去看你们的,呵呵。”
越南妹高兴地使劲儿点头。
高寒从手中的筹码里拿出十万给了阿角说:“这是给你这几天的辛苦钱。”然后仅留下一个一万的泥码,把剩下的五万多又都给了他说:“这是你俩的路费,千万保证把她安全送到芒市,带她出境。”
阿角对高寒交待的事情一直都是当圣旨执行的,他非常了解高寒做人的原则,只要被高寒列入朋友圈,一旦你有难,他定会竭力相助。于是,阿角重重地点着头说:“高总,你就放心吧!只要她的证件没问题,明早我们就出发,我一定会把她安全交到牤蛋哥手上。我也这么久没见牤蛋哥了,还真挺想跟他好好喝两杯,呵呵。”
“好!有劳。”
安排完阿角送越南妹的事,高寒把手中的一万泥码给了身旁的长腿台妹儿。在她差一点就主动献身的言谢声中,高寒接过她费了很大劲儿才从经理手上搞到的房卡,准备回房间。
往楼上走时,高寒低着头,仿佛在跟自己的影子说话。恍然间,身后飘来一阵雌性的笑声,笑得并不清脆,不像玻璃破碎也不像银铃,而像嘴里裹着一小块棉花糖,或是一边亲吻一边笑。
高寒好奇地一回头,看见一男一女尾随自己来到电梯口。女的打扮得像一只贵妇犬,纵使娱乐场里冷气凉了一些,也不至于搭着一条白色貂绒披肩。裸*露的胸颈部分生出几颗粉色痘痘,与雪白的皮肤激烈地冲突着。橙色套裙的下摆很窄,走动时臀*部的晃动尤其明显。但女人不美,长了一张相扑脸。
男人的脸阴呼呼的,年岁不老,五十岁左右,全身上下都一丝不苟,井然干净。灰色西装里面的衬衫很白,白得发亮。
两人随着高寒进了电梯,高寒以遇见危险时特有的敏感嗅到了一丝异样,这种感觉致使狭窄的空间里氧气有些稀薄。
他带着警觉转身面对电梯间的镜子,没有扫到那一男一女对自己的窥视。他刻意将目光磨得再凌厉些,又瞥了一眼,锐光像悄悄出鞘的剑。
可是,一切仍然那么平静,一男一女轻声浅谈的都是对牌路的出乎意料,一点都没因为有外人在场而略显拘谨。
电梯到了高寒房间所在的楼层,后面高跟鞋踩踏地面的咔嗒、咔嗒声尾随而至,听起来风*骚又轻*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