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身形窈窕的女杀手缓缓站定。她手中握着一对细针,锋利的尖端在微光中闪烁着寒芒,突然间,只见她手腕轻抖,细针便裹挟着破空之声,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直取白钰袖而去。
“砰!”沉闷的撞击声划破寂静,风铃儿眼疾手快,一把抄起身边的圆鼓凳,精准地架在身前,成功拦截了那致命的一击。风铃儿顺势将板凳自下而上猛力挥出,直逼女杀手而来,迫使其不得不后仰躲避。
就在女杀手身形后仰,露出一丝破绽之际,风铃儿迅速调整姿态,再次以雷霆万钧之势砸向对方。然而,这位女杀手显然不是泛泛之辈,只见她身形如蛇般灵活扭动,竟在间不容发之际避开了这凶猛一击。
风铃儿并未因此而有丝毫松懈,她稳住重心,目光如炬,紧盯着女杀手的每一个细微动作,准备随时应对可能来临的反击。与此同时,女杀手也收起了轻视之心,重新评估起眼前的对手。
“喝!”女杀手率先发难,她出手如风,其形见之似好妇,夺之似惧虎。其式连绵不绝,好似燕雀逐影,蝴蝶穿花,每一式皆指向风铃儿周身要害,势如破竹,凌厉异常,步步紧逼,杀机四伏,但见那女杀手身形忽左忽右,进退自如,犹如游龙戏水,灵动异常。细针闪烁着寒光,每一次挥动都仿佛能割裂空气,发出尖锐的啸声。
风铃儿抄起圆鼓凳,权当做三节棍。只见她以守为攻,凳腿横飞,恰似蛟龙出海,竖架之间,犹如猛虎下山,凳面斜挑,有如灵蛇吐信,侧击之际,宛若鹰隼捕食。手随心动,眼观六路,每一式皆是攻守兼备,变幻莫测。手眼合一,招式愈变,步伐越快。瞬息之间,女杀手式式皆被风铃儿所牵引。
而风铃儿则招式如行云流水,连绵不绝,宛如灵蛇出洞,缠绕周旋,紧随敌踪。趁女杀手身形一滞,她果断出手,一个迅猛的过肩摔,将女杀手凌空抛起,犹如秋叶离枝,重重摔落尘埃。尘土飞扬中,女杀手只觉天旋地转,五脏六腑似被重锤敲击,一时之间,金星乱冒,女杀手勉强撑起身子,此刻她恍若醉酒初醒,摇摇欲坠,她晃了晃头,努力让自己的意识恢复清明,她踉跄起身,再度攻向风铃儿。
只见那女杀手,手中细针宛如月下银蛇,一刺一点,一撩一劈,皆是杀伐果断,直指风铃儿命门。锋利无匹,疾如闪电,似有破空之势,令人胆寒。
风铃儿见状,心中暗惊,深知女杀手已是困兽犹斗,其力必猛。她身形微动,如同轻盈柳絮,随风而摆,避开锋芒,身形灵动,宛若山间清风,时隐时现,时聚时散。她以步法轻盈,避实就虚,于毫厘之间闪转腾挪,犹如游龙戏水,风铃儿身形一转,恰似轻燕掠水,借着圆鼓凳子,向后一仰,宛如新月挂空,轻松避过女杀手那凌厉攻势,险象环生中透出几分闲庭信步的从容。随后,她脚尖轻点,犹如箭矢离弦,猛地蹬出,那圆鼓凳子便如脱缰野马,径直撞向女杀手。
女杀手猝不及防,被这突如其来的攻势打得措手不及,那圆鼓凳子正卡其身上,犹如枷锁加身,顿时身形一滞,动弹不得。她踉跄后退,脚步虚浮,犹如风雨飘摇中的落叶,处境堪忧,俨然一副瓮中之鳖之态。
风铃儿见此情景,面露笑意,从容万分,将胳膊抡得好似风车旋转,周身呼啸生风,缓步向女杀手逼去。
正当风铃儿以为胜负已定时,女杀手依靠戒指上的磁石之妙,猛然激发内蕴机关。只见她手中细针在磁石的牵引下,仿佛化作了无形之刃,穿梭于虚实之间,令人难以捉摸其轨迹。
“咚!”一声巨响,如同平地惊雷,打破了四周的寂静。女杀手手中的细针,在磁石的牵引下,疾速旋转,轻松割开了圆鼓凳子,随后她双臂一撑,圆鼓凳猛然炸开。
此时,女杀手一手捏着三枚细针,合计六枚,犹如暗夜流星,带着破空之声,直取风铃儿周身要害。风铃儿面色微变,心中暗叫不妙,但多年的江湖历练让她临危不乱,身形如游龙般蜿蜒曲折,以极快的速度在空中划出一道道残影,躲避着那些致命的细针。
面对这连绵不绝的攻势,风铃儿先是借势翻滚,巧妙避开第一波攻势;而后双脚在墙壁上猛地一蹬,身形如箭离弦,凌空一个空翻,轻盈地躲过了三枚紧随其后的细针。
落地瞬间,她毫不停留,顺势倚在屏风一侧,侧身一闪,又一枚细针擦肩而过,仅差毫厘。女杀手见状,欺身向前,手中一枚细针狠狠钉入屏风,发出“笃”的一声闷响,力道之大,可见一斑。电光火石间,女杀手手腕轻抖,最后一枚细针脱手而出,直指风铃儿咽喉。
就在那最后一枚细针即将触及咽喉的刹那,身体突然变得轻盈无比,一个侧滑,险之又险地避开了这致命一击。
随后,风铃儿展现出令人咋舌的身手,她手脚并用,在床幔上快速穿梭,其动作之敏捷,犹如狸猫缩身,鼠兔窜行,左冲右突,旋即借势翻滚,身形如同穿花蝴蝶,忽隐忽现,最终巧妙地解下布幔,如同遁入迷雾,悄无声息地躲入床榻之内。
女杀手步步为营,小心翼翼地左顾右盼,犹如猎豹潜行于密林,她缓缓探入床榻,目光如炬,扫过每一处可能藏匿敌人的角落。
只见风铃儿蜷缩于床榻的一角,手中紧紧攥着一袭大红色被子,飞扑而来,这一举动大出女杀手意料之外,她本能地后退半步,但此举正中了风铃儿下怀。
趁此机会,风铃儿毫不犹豫,整个人如同离弦之箭,猛扑在女杀手身上,将其牢牢压制。任凭女杀手如何挣扎,风铃儿仍是不肯放手,她用被子牢牢地捆缚住了女杀手,使其动弹不得。
“别挣了,这是猪蹄扣,猪都挣不开,何况是你呢?”风铃儿冷哼一声,“就这还袭击姐姐我?”
风铃儿从床榻上轻盈起身,准备前去援助白钰袖,然而,一道尖锐的撕裂声骤然自背后响起,划破了夜的宁静。这突如其来的声音让她的动作瞬间凝固,心中警铃大作,意识到危机并未远离。
女杀手气喘如牛,眼中闪烁着不甘与愤怒的火焰,她猛地挣脱了束缚,又向风铃儿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