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哎哎……我有个好主意,要不我们先把‘木妖’引出来,防止伤到这里的凡人怎么样啊?”赤鸟凑到白玉耳旁,悄悄说道。
“好,便依了赤鸟!”白玉疾如惊电,须臾之间已到门外,又指了指醉仙居的桌椅板凳,“兀那妖魔,可敢出来与我一战?”
“唉……白玉,对不住了。”赤鸟全身疾转,似是移形换位,正欲用那内气化作的红色丝线锁住白玉,正是:“花连花,花套花,花花相连,花接花,花串花,花变花,变化多端。”又有谚云:“一步一动,一动一变,一变一花,动动是花,步步有法。”
“诶~”白玉甫一消失,似实而虚,来去无踪。“赤鸟是想干什么呀?这可不是我的乖赤鸟哦~”再一出现,白玉竟拿着红色丝线,捆住了赤鸟。
赤鸟被丝线缠住,面色通红,“谁……谁是你的了?”憋了一会儿,赤鸟只憋出了这么句话。
“怎么撤了内气这些线还不消失啊?”赤鸟手忙脚乱地理着一条又一条红线。
“因为啊,这些线,可是月老爷爷送给我的哦~”白玉凑到赤鸟耳边,吐气如兰,轻轻说道。
“啥,啥玩意?这是月老那个小老头的红线?!”赤鸟解到一半,听闻那是月老的红线,解也顾不得解开,连忙将木燕唤起,一连化出三百六十余条细丝,又拆出十八个重逾万钧的机关,牢牢锁住白玉。
白玉挣了一会,觉得无比困乏,上眼皮下眼皮合在一起打架,双腿如灌铅一般,沉沉睡了过去。
“娲皇羲皇在上,娲皇羲皇在上,以后我如果再让您俩的女儿碰一滴,噢不对,是看一眼酒壶,我就……我就……把自己炖了!”赤鸟话音刚落,却发现身上的红线已经消失不见。
“月老的红线呢?嗯,一定是白玉睡过去了,红线有灵,一并回到白玉那儿了,嗯,一定是这样的,不可能有其他的答案。”赤鸟甩了甩头,疯狂地暗示自己。
“桌子是用兵城那边产的乌金紫檀木做的,瓷碗是景德镇的绝品,当今皇上都不一定用过,红布是杭州的生丝,刺绣是苏州的绣娘绣了七七四十九天绣出来的,琉璃罩上面镶的是波斯国的蓝宝石……总共赔个八百两吧!”账房是个老学究模样,带着眼镜,眯着小眼,把所需的赔偿一笔一笔地念给赤鸟。每听一句,赤鸟的脸色便白上一分,这会儿,赤鸟的脸白得如同刚粉刷完的新墙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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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子,恁可还有异议?”老板不知何时站在赤鸟身后,双手按住赤鸟肩膀,“和善”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