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鹏飞任她唠叨也不改变主意。笑话!那是纸吗?那是五万四!这里面还有从他这里借的的一千块。
这祖宗掏钱的时候只有五万三,非要老太太临走时给他的一千块。这路费,吃喝不得花钱呀?最后只能他掏钱借给她。
“让你打出租车,你也不肯,抠死你得了!”
宋鹏飞暗戳戳地想:能不抠吗?老太太就给一千。现在只有八百多块。少花一块是一块。剩下的钱就当她还自己了。
两人在旅店休息了一晚,本来宋鹏飞想马上赶回家,还能在年前再跑跑买卖,挣上一笔。
结果又被这二喜拽着去售卖认购证的证券网点转了一圈。
跑到证券公司附近的各种店里,跟人家老板套近乎。为了让人家老板留下她的联系电话。给倒贴了每人10块钱。
两天功夫花了不到三百块。心疼得宋鹏飞直跺脚。看看趴在行李上睡觉的二喜,再看看外面随着火车飞驰而迅速倒退的上海。
宋鹏飞暗叹:终于是离开了!
回到定州,宋鹏飞把二喜偷偷送回殷老太家后。还是把剩下的四百多块还给了老太太。他可不敢交给二喜。这祖宗花起钱来太吓人!
想去接着跑买卖的宋鹏飞终是没如愿。还没等他去客户那里跑到单子。战友家人的电话打了过来。
挂掉电话的宋鹏飞真想抽自己的嘴巴。自己这张乌鸦嘴呀!
宋鹏飞的战友叫孙鹏。在部队是和他上下铺的战友。两人一同入伍,同批复员。当兵三年,同吃同住,亲如兄弟。
孙鹏这回伤了人,废了对方一条腿。电话里也没说清楚,只说伤的是孙鹏对象的劈腿对象。
他即刻到车站买到车票。出发前又去双喜制衣厂问王建设借了三千块。
再次登上列车的他重重地叹口气!啥命啊!自己欠人家这么多人情,估计得还一辈子吧!
殷老太和林秀兰说的是,二喜清风闭关半个月。二喜没想到一个星期就打了来回。事情圆满顺利还挺值得高兴。可二喜一想到和清风这个小傻子待满一个星期,脑袋都疼。
二喜和清风趴卧在殷老太屋里的炕头儿,都两手托着下巴,晃动着小腿。
清风不知道她去干些什么,只知道这回二喜是干大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