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如此,倒也没什么值得关注的,可他却背着一卷宽大的画轴,外面用藏青色的布料包裹起来,让人好奇究竟是怎样的内容。
“此方地界名为龙门,已是大炎境内,贫僧站在这里,正是为了还愿,只是又往何处寻那天外天与山外山?”
他正走了几步路,忽见不远处有一位白发红角女子正望着自己,便作揖道:“女施主,有何贵干?”
“无事,看你这小和尚挺有趣的,怎么,他人看得,偏我看不得?”
“看得,人人都看得。”
白发红角的女子撇撇嘴,随手抛来一个物件,画痴僧连忙接在手中,疑惑道:“女施主,这又是什么?”
“好玩的东西,你且收着,自有用得上的时机。”
“恭敬不如从命。”
画痴僧仔细瞧着手里的东西,长约七八公分,圆柱形,大红色,一端连着一截引子,俨然是个大炮竹。
这又是何意?
他抬起头,那白发红角的女子已不知去向。
……
“已经很晚了,你们要去休息啦。”
文月带着两个孩子,就像个大姐姐,说是讲故事,其实大部分时候都是周金儒在讲,他行走在泰拉大地数十年,其经历丰富,随便拿出几个故事来也能让小塔露拉和小陈晖洁听得如痴如醉。
“叔叔,明天还能听你讲故事吗?”
软萌的小陈晖洁眨着大眼睛,特别惹人怜爱。
周金儒一时不忍拒绝,便说道:“要在工作之后的休息时间。”
“好耶!”
文月笑了笑,送她们回房间,庭院里只留下他一个人。
啪、啪、啪。
有人鼓掌,穿着华贵服饰的大炎贵族从黑暗中走出来,称赞道:“四先生的故事讲的真精彩,连魏某也听的入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