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先生,你走了那么远的路,找到自己要去的方向了吗?”
“还没有。”
“那我们就一起走吧,正好我也不知道要去哪里。”
多年以来,周金儒习惯了一个人生活,身边突然多一个姑娘,有点不习惯。
即便如此,他们还是结伴同行,后来就在某个聚落有了个家。
……
对于雨小姐来说,四先生是一个古怪的人,平时很少说话,也不与人交流,就像一块石头,将自己封闭起来。
他一开始戴着面具,不肯摘下来,后来又换了一个头盔,让不少邻居都猜测是不是毁容,或者有某些传染疾病,比如麻风病。
可这个谣言不攻自破,因为四先生的肢体关节正常,他甚至还是一名医生,救助了不少患者。
也许他就是个奇怪的人吧。
这对同居的男女,很多人都问过他们是不是夫妻,或者什么时候结婚,但答案的都是否定的。
雨小姐笑着说以后会考虑的,转过脸时,眼神里都是忧愁。
她是一个受到诅咒的人,根本不配得到幸福。
对于每一位女性来说,爱情和婚姻都是美好的,但在她身上,却成了诅咒。
幸福总是短暂的,等到诅咒降临时,留给他人的只有余生的痛苦和悲伤。
也许是时候离开了。
……
今天他外出看诊了,一整天都不在家。
雨小姐看着房间里两个人生活过痕迹,他们不是情侣,也不是夫妻,更没有发生关系。
可这层关系始终都在,并且日益加深,她担心自己有一天会忍不住,迈出那一步,然后给这个男人带来至深伤痛。
要收拾的东西很多,也很少,每一个都有不想割舍的回忆。
窗边花瓶是他们一起砍价买的,气的老板瞪眼睛。
床上睡的枕头是自己亲手缝的,糟糕的针线活让他笑了很久。
绝大部分家具都由他打造,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