煌的话令阿米娅的心情更加低落,离开时,脸色都是臭臭的,让人望而生畏。
先不说各种猜测满天乱飞的干员们,办公室里的两个人,也陷入了长久的沉默。
“这几天阿米娅看我的眼神都不太对。”
“你就没想过自己做错了什么?”
“你们女人都一个样,开口第一句就是让我想想自己做错了什么。”
周金儒明显感觉到十指相扣的手握紧了,干咳一声:“行了行了,你打也打了,你看我这脸,左边青的,右边紫的,出去怎么见人?这才四天,被你打两次,家暴都没你这么频繁。”
“你现在就可以松手,我没求着你这么做。”
周金儒瞟了一眼理智,数值还在稳定的下降:“再等等,不着急。”
他用左手捏着自己的下巴,面皮传来丝丝疼痛:“嘶,下巴好像脱臼了。”
脱臼你还能说话?
大猞猁转过脸,不说话。
“说说吧,反正现在有时间,你到底怎么回事?”
现在的凯尔希安静的像一只猫,和之前狂暴的她完全是两个样子。
“说不清楚。”
凯尔希的回答让周金儒既无奈又觉得理所当然,大猞猁本来就不是擅长表达的情感的人,理智是她的优点,也是她的缺点。
他叹息道:“好吧,目前为止,我认为我还能控制你的状态,如果有什么问题,立即就来找我,或者定期找你,至少这样能为我们争取足够的时间,阿米娅可以没有我,但是不能没有你,你就算不想活,也要为她想一想。”
凯尔希抬起两人紧握的手:“你认为这样真的有用?”
“就像现在这样,挺好的,凯尔希,你要恨我就继续恨我,我不在乎。”
理智数值趋于稳定,十几分钟都没有继续下降,反而开始回升,周金儒隐隐松了口气,没想到理智真的有用。
凯尔希忽然问道:“结束了么?”
他故意道:“没有,再等等。”
凯尔希看了他一眼,什么都没说。
“你就给我讲讲呗,就当讲故事,咱们闲着也是闲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