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星忱制止了他，“不，潘子。你和葛飞接着去审问余帅。”

他目光沉沉地看向小黑板上的照片，解释道：“此时此刻，余帅为了洗脱嫌疑一定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他和那三个人处的不错，聚会上一唱一和十分默契，从他嘴里能问出更多的信息。”

潘子和葛飞两人对视一眼，一前一后离开了会议室。

审讯室，老熟人再一次面对面。

余帅坐在潘子和葛飞的面前，蔫的像是霜打的茄子，“警察同志，人真不是我杀的……”

“我们检验组的同事现在已经去取证了。”潘子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如果在死者杨可心家里找到你的指纹，那你的口供我们就要打一个问号了。”

他的手指在空中虚虚地画了一个大大的问号。

余帅僵硬地咽了一口唾沫，神情激动地说道：“绝对没有！我真的没有去过她家！”

“警察同志明鉴啊！我和杨可心真的是昨晚聚会才刚见面，我真的没有去过她家！”

他说的迫切，只差指天发誓。

葛飞适时插了一句，“那我怎么听陆队说，你跟那些老同学都很熟悉呢？”

“真是冤枉啊！你们陆队这是气我P苏棠黎的图，所以故意说这些话报复我呢！”

潘子立刻瞪眼，“嗯？报复？余帅，请注意你的用词！”

“是是是……我一时口误！口误！”余帅讪讪地认错，“我确实和杨可心不熟，你们陆队可能是看我和其他男同学打成一片，所以才误会我了。”

“昨晚的聚会，我只和江亦凡、王超宇他们熟悉一些，其他同学我真的是时隔多年才第一次见到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