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像是赵明华一贯的行事作风。

陆星忱看向审讯室的方向，喃喃自语，“赵明华和杨可心，恐怕没那么简单……”

“陆队，技术组那边有新发现！”

李想拿着一个煎饼果子跑了过来，“在杨可心家里的垃圾桶里，发现了许多带有睛液的纸团！里面还有一些成年男性的毛发！”

“目前技术组已经确认，这些睛液与死者体内的睛液是出自同一个人的！陆队，你说这会不会是杨可心男朋友留下的？”

葛飞立刻骂道：“玛德，余帅那小子在撒谎？！”

李想疑惑地拿过陆星忱手上的口供看了一遍，也发现了余帅口供的矛盾之处。

余帅自称与杨可心是在饭店的卫生间发生了关系，可这些本该是事后清洁的纸团……怎么会出现在杨可心的家里呢？

李想咽下了口中的煎饼果子，指着口供上的疑点问葛飞，“余帅手机上的录音会不会更改了时间？”

“或许，余帅和杨可心发生关系的地点根本不在饭店的卫生间，而是在杨可心的家里呢？”

“不，他们的确在卫生间发生了关系。”葛飞面色凝重地说道：“我刚刚发信息问过情报组了，饭店的监控的确拍到了余帅和杨可心。”

“监控上的时间与余帅录音的时间相吻合，证明余帅在这点上没有撒谎。”

李想被他说的有些糊涂，“那你刚刚说余帅撒谎是指什么？”

“我是想到了或许有另外一种可能性的存在。”葛飞摸着自己下巴上刚长出的青茬，思考着说道：“或许……余帅和杨可心不止发生了一次关系。”

“我做一个大胆的假设！假如，余帅在聚会结束后借着照片的事跟着杨可心回了家，然后他们在杨可心的家里又发生了一次关系……”

李想双手捧着煎饼果子，顺着他的思路说了下去，“杨可心的目的很明确，就是要照片。”

“可是余帅手中的照片是假的，他也不敢承担造谣这个风险！然后二人一言不合，就发生了争执！”

陆星忱瞟了一眼李想手中的煎饼果子，随即冷静地分析道：“或许也有另外一种可能。”

“杨可心的男朋友发现了自己被戴绿帽的事实，盛怒之下与杨可心发生了激烈的争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