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野在家,秦环就不过来了。
姜笙懒得很,她就没去山上锻炼,秦野自己去了。
锅里已经在熬着粥了,是红豆粥,姜老没事做,就在看书。
她看的是小说,在二十一世纪的时候囤的,不过书的封面都用旧报纸包着。
“砰砰砰。”
她正看得入迷,就听到了敲门声,“谁啊?”
“请问是姜笙同志的家吗?有她的信。”
是邮递员。
姜笙打开门,邮递员还认得她,“姜同志,有你的两封信。”
“谢谢。”姜笙签字后,“我给你倒杯水吧?”
“不用了,谢谢姜同志。”邮递员皮肤黝黑,笑起来的时候牙齿特别白。
他其实是隔壁大队的人,以前邮递员的工作是他的父亲在干,现在传给他了。
姜笙进屋,看着信眉头就蹙了一下。
一封来自于京都,另一封来自部队。
京都是姨妈写过来的,让她以后不要再去大西北,千叮咛万嘱咐,说是有人注意到她了。
姜笙一脸懵逼。
她啥时候去大西北了?
她倒是把云清言给送了过去。
接着是部队里寄过来的信,是堂哥,他就是询问姜笙的近况。
他还不知道爷爷也在这里。
姜笙去信都没说过,不能提,部队里的信件来往本来就严格。
怕被别人抓住把柄,害了堂哥。
现在家里的人都和他们几个断了关系的。
姜笙心里想着回信的事儿,要怎么说才能不引人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