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自己以前在无尽死意,杀气的侵蚀下,也曾用从痛楚中汲取快感的方式发泄,冷空就忍不住打了个冷颤。
还好,还好自己后面花了大量时间去冥想,从而排除死意跟杀气。
不然随着时间推移,自己也既有可能变成这种怪物。
可怕!
场上,
一只眼睛被爆成血窟窿,一只耳朵被插穿,目黑正树还在愉悦嘶叫。
“爸爸好像跟我说过,要以眼还眼、以牙还牙。”
“你插爆我的眼睛、耳朵,那就拿你的两只眼睛来偿还吧!”
“啊哈哈”
说话间,左手卡住佣兵脖颈将其死死压在地面,右手高高扬起。
嗤嗤!
下一刻,两根手指就深深扎进穆特巴眼眶,挖掉瞎子双眼。
佣兵也不甘示弱,已经探到目黑正树胯下的手掌猛的一捏,
咔!
蛋爆了,大量血液顺着目黑正树裤裆滴落。
“哦哦啊啊!!!”
分不清是痛苦还是愉悦的巨大尖叫声,瞬间响彻整个竞技场。
“爆了,又爆了!”
“继眼睛,耳朵之后,佣兵穆特巴又捏爆了目黑选手的蛋挞!”
鞘香不愧是专业解说,丝毫没有女人的害羞,场上打的越激烈,她的声音就越高昂。
“嘶嘶.!”
“太太残暴了!”
这一幕让观众席响起连片吸气声,男人们本能夹紧双腿,背上冷汗连连,脸上震惊失色。
这场面他们只是看着就感觉痛,那个斗技者不是人吧?
“嗦啊.嗦啊!”
“好好爽啊!”
目黑正树的确已经不能算人了,蛋挞被爆的非人痛楚转换成大量快感,目黑正树爽的全身都在颤抖。
“不是,他们在干吗?”
“这还是斗技者的决斗吗?”
朱美对这种完全针对人体致命部位攻击的战斗方式很是不适。
“无规则擂台上那有什么套路?”
“无非是击倒敌人,站到最后。”
想到自己在纯白世界的凄惨经历,冷空有感而发。
不过真要冷空开局就插爆对手眼珠,戳穿对手双耳,他还是不会干。
因为这样就不是竞技,而是纯粹的谋杀。
当然如果面临绝境那就另说了。
斗技者在擂台上是会杀人,但那是为了赢。
为了胜利的荣誉,斗技者连自己生命都可以不要,更何况是对手?
但这跟为杀而杀,是二码事。
“不喜欢看,咱们就不看。”
冷空用手臂轻柔蹭蹭朱美头顶,带着她返回餐厅,因为端在盘子上的食物已经吃完,他要去加菜。
回到餐厅透过电视看到,蛋挞才被爆的目黑正树又站起来,摇晃着冲向眼珠被掏的佣兵。
然后以一种完全无视身体,无视伤势的失智姿态顶着攻击,想要将佣兵再度骑在身下。
“既然这样,就只能送你去死了!”
佣兵穆特巴也被这只完全失智的怪兽搞烦了,食指第三次刺出,在目黑正树喉咙位置贯出一个巨大窟窿,血液狂冒。
但这都没能压制住目黑正树的杀戮欲望,喉咙指洞血液飞溅,他还在嗷嗷叫的冲向佣兵。
心累了,毁灭吧!
穆特巴依靠听觉格开攻击,双手一上一下如铁钳般死死卡住目黑正树头部,然后猛力一扭,
咔咔
颈椎断裂。
怕这还不够,穆特巴双指并拢朝着已经被插爆的眼眶再次插入,指尖深深刺进其大脑组织,拔出时带出大波脑髓。
“哈哈.好.好爽”
致命一击转化来的一波波快感,让目黑正树在倒下时,嘴角还在极致上翘,脸上带着极度享受的笑容死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