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彦深瞟了一眼慕容白,知道了她什么意思。
“你打算砍多少?”
柠夏又扔下一斧头,“我想把帐篷外都铺上,你觉得要多少?”
傅彦深估算了大概的距离,“现在的量明显不够。”
傅彦深拿走了柠夏的锤子,换了一个矮小一点的树,他用锤子依然把树锤倒了,还割下了不少藤条。
这组看起来是四个人,劳动力只能算三个,沈怡清几乎都没这么动手。最卖力的要数慕容白,在沈怡清的注视下,他锯了一棵又一颗。
一上午过去了,他们砍得也七七八八了。
柠夏数了数目前的成果。
“我觉得差不多了,我们往回运吧。”
终于能休息了,慕容白都快虚脱了,他丢下锯子,撑在树旁气喘吁吁。
“辛苦你了。”沈怡清适时送上温和的道谢,虽然拿不下傅彦深,拿捏慕容白她还是很轻松的。
傅彦深用藤条把砍好树捆在了一起,一共四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