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至两人走的很慢，这也就导致了每路过一个小吃摊，姜至都要停下来看几秒，思索着吃不吃。

裂天看着那些吃食也是有些不理解，人类都吃这种面不垃圾的东西？连一点肉都没有，怪不得一个个瘦的和杆一样。

姜至指向一个小吃摊，摊位上木板刻着字‘章鱼小丸子’“鲨鱼，买这个。”

裂天回神，朝着摊主平静说道“来两份。”

“好嘞，稍等。”摊主手上拿着面糊，开始有条不紊的制作着。

不多时，香味传来，裂天付钱过后，两人一人拿着一张油纸，里面各包着一份章鱼小丸子。

两人继续往河边走，姜至迫不及待的咬了一口，感叹道“好吃，这个味挺正宗。”

裂天在一边沉默寡言的吃着，姜至不满道“都出来逛梨花节了，你要话多一些，有你这样当牛马的吗？”

“嗯。”裂天点头，停了一下又接着说道“我生性就不爱说话。”

姜至：……

“不会吧，你当初在擂台上好像挺能说的。”姜至回忆，猜测道“难不成废掉修为还能性情大变？”

经过这么长时间，裂天对于修为一事已经没那么在乎了，摇头说道“不是，我生性不爱说话。”

听到回答，姜至把小丸子塞到嘴里，手上变出一个散发着蓝光的丹药“哎呀，我手上刚好有一个能治疗经脉的丹药。”

裂天拿着小丸子的手臂不自觉的僵硬，面上还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嗯，知道你手上的好东西不少。”

姜至观摩半天，没有发现裂天有哪里不对，完全就是一个与世无争的丧批。

她不会把鲨鱼给整抑郁了吧？

姜至连忙摇摇头，这个想法太危险了，手上的蓝色丹药被丢到裂天装小丸子的油纸中。

“给你好了，你这段时间的的牛马当的很好，算是给你的奖励了。”

姜至说完后步伐加快了一些，嘴中继续吃着章鱼小丸子。

心里后悔让这个鲨鱼跟着她做牛做马了，这完全就是一个负担，还要时刻关注孩子的心理问题。

毕竟在仇报完的那一刻，两人之间的关系就是平等的，而在他做牛做马的那一刻，两人的关系也是平等的。

要是人在她手下抑郁了，那她岂不就是沾上因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