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紧走,赶紧走。
刹那间,包厢里安静了不少,只剩下震耳欲聋的音乐声回荡其中。
“你呢?”
祈谷的视线挪向曲绒。
曲绒脸上满是不知所措,求救的目光看向了阮穆泽。
阮穆泽怎么会没有听到祈谷刚刚说的话,他原本带曲绒来就是图新鲜,现在,他竟然这么不知趣,还不如丢了。
他放松了靠在卡座的椅背上,翘着二郎腿,颇为悠闲自得,“祈哥不是让你出去,愣在这儿做什么,还要让我把你请出去吗?”
话毕,他挥挥手,站在门口的保镖就直接走了进来,一脸凶神恶煞的看着曲绒。
曲绒脸色白了又青、青了又黑,最终不忿的站起身,迈步走出了包厢。
现在还不行,还不到时机。
他的手握着咯吱作响,一双不大的眼睛中满是怒火和野心。
……
包厢内烟雾缭绕,绚丽灯光的折射下,竟然有些朦胧的美。
祈谷嗅着包厢内久久不散的烟味,皱了皱眉头,放下酒杯开口,“我出去一下。”
阮穆泽已经微醺了,双眼迷离,声音飘忽不定的看着面前模糊的人影,“那…那祈哥你早点回来。”
祈谷没应声,不知道是答应了还是没答应。
走出包厢,嘈杂的音乐声震耳欲聋,舞池里的激情欢呼和那富有节奏的叫好声此起彼伏,空气中到处弥漫着烟酒的味道。
他径直走向了厕所,原本应该安静的厕所内此刻却传来一声又一声奇怪的呻吟。
祈谷脸色微僵,脚步顿了顿,利落的转身朝着包厢走去,可听着那舞池的欢呼声,他诡异的走向了二楼的栏杆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