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是，慕风让我升级了病毒！”尚前此时已经被沙木搞得心烦意乱，他只觉得手心的温热让他口干舌燥，“他拿走了病毒！”顿了顿，“也拿走了解药！”

沙木眉头皱了皱，当年？

“他是什么时候拿走病毒的？”沙木满眼疑惑。于晴得病也不过是最近的事，可尚前用的却是“当年”这个词！

“在当初我给你治病之前的一段时间！”尚前并不知道这几个人的恩怨情仇，所以时间他也只能说个大概。

沙木更是疑惑，难道，慕风一直掌握着病毒，直至现在才使用？可想想又不对。从三年前她进入慕氏开始，慕风便让她盯着那几个人，再联想到他得知于晴病危时也并不意外，说明这一切都在他的预料之中。可，那病毒，到底是什么时候，又是怎么下毒给了于晴？

“那病毒在慕风手里可以存活这么多年？我说的那个人是最近才发病的！”沙木依旧没撒手，眼底尽是疑惑。

面前的尚前却叹了口气，他犹豫了一会，终于鼓起勇气道，“三年前，在我治疗你之前，慕风便拿走了那种病毒！只不过……”他顿了顿，看着沙木眼神复杂，“他拿走的是升级后的病毒！”

知道沙木还会继续追问，既然已经背叛慕风说出了真相，尚前也不再隐瞒，“那是升级后的病毒！具有传染性！可以通过血液和性传播，而且，”他顿了顿，“新的病毒具有潜伏期，如果诱发因素得当才会发病，症状与原始病毒的症状极其相似，可解药却大不相同！使用原始解药只能缓解症状，病毒会继续存活，直至爆发！”说到这，他略显遗憾的看着沙木，“因为当时时间紧迫，慕风又要的紧，这个病毒序列是我临时研究出来的，解药，也只有一瓶而已，被慕风拿走了！”

一口气说完，尚前竟大大松了口气，当年他并不想做这种害人的东西，可慕风就是慕风，他既是尚华的挚友，又是尚前的知己，于是……因为慕风当时保证对付的是坏人，尚前也就降低了心里的负罪感。

沙木努力消化着尚前刚刚说的话。升级的病毒？传染性？潜伏期？一瓶解药，被慕风拿走了？

如今她再不想去研究那个病毒如何，她只想从尚前这里得到解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