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不说话，慕风淡然开口，“我想你也看出来了，中间的女人和叶嘤咛很像！”余下的话他没再挑明，他不相信到现在慕天孝还听不懂他的意思，更不相信慕天孝没发现叶嘤咛和照片中女子的相像。

慕天孝当然听懂了慕风话里的意思，他看着照片，终于轻叹出声，“叶倩文，她……”慕天孝抬头对上慕风审视的目光，“是叶嘤咛的母亲吗？”终于问出心底疑问，莫天孝似是也松了口气，这个疑问在他的心底盘踞了太久。

“是的！”慕风笃定的回答。可这还不够，他需要知道这三个人的之间秘密， “你们三个，是什么关系？”

慕天孝拿着照片的手微顿了下，将照片轻轻放在书桌上，目光却依然落在照片中的女子身上。“倩文，她还好吗？”他并不知道慕风和叶嘤咛在一起的真正原因，对于叶倩文的情况更是一无所知。

“她去世了!”慕风并不隐瞒，如实相告。

这个消息似乎超出了慕天孝的意料，他蓦然抬眼看着慕风，“去世了？”似是询问，又似自言自语，眼底有泪光闪过。

慕风不想多作解释，“你们三人什么关系？”他又问了一遍。看来慕天孝最近几年并未与叶倩文有过联络，否则怎能不知道她已去世的事实。

慕天孝似是还未从叶倩文已经去世的消息中稳定情绪，只是又重复了句，“她还那么年轻，怎么……”

“人都已经去世了，你不要再惺惺作态！”慕风看着慕天孝眼底升腾的湿意，忽然有些烦躁。这老男人年轻时到底欠了多少的风流债，如今听到叶倩文的死讯，竟然伤心成这个样子！

慕天孝也不在乎慕风对他的态度，只是低头重新看着桌上的照片，讪讪开口，“我们，曾经是朋友！”他顿了顿，“她就像我们的妹妹！”这点他确实没有隐瞒，年轻的时候，他和冷常生把叶倩文当作妹妹一样看待，只是没想到后来……

他不想再回忆那段过去，这是他想从脑海中抹去，却始终不能如愿的黑色记忆，他们对不起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