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只有羡慕的份儿,连嫉妒都嫉妒不起来的。
叶淳坐的也不老实,他悄悄和身边坐的笔直如松的程朝耳语,“那亚元瞧着都五十多了,老翁啊!”
程朝将册子递给他,叶淳一看,果真是年逾四十了,他悄悄道:“玉章啊,粗粗一算,他都与你差了三十多的春秋,你还能胜了他,可见是你的厉害了!”
程朝也不是觉得自己所向披靡的,古代科举是多少读书人毕生的道路,都五十多六十多还在考,他只是穿书而已,充其量有着前世过目不忘技能的,他能走到如今已是超过他预期的了。
古代人也是人,地球不会没了他就不能转,古代人也不是就比现代人憨傻的,相反他们更加聪明。
王希孟创作《千里江山图》的时候也不过十八岁而已,骆宾王咏鹅的时候才七岁,便是那《伤仲永》的主角,最后泯然众人矣的方仲永,他也是五岁就作诗了。
更别说嬴政少年登基,刘弗陵八岁即位了。
程朝并不认为他比古人聪明到哪里去,还不是都是一直从幼时就开始学习读书的,他能有今日,离不开他的天赋努力,家世背景。
“人家都垂垂老矣都知晓上进,可见也是个胸中有抱负的。”
叶淳点头,他对这些人都很敬佩,不管怎么说,能进了前二十,那必定都是有真才实学的,都是他们那地方的天骄。
嗯,玉章也是,他还是最最耀眼俊俏的那个天骄。
知府大人讲了几句话,就可以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