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不一般,他还是此间的解元!程解元!”叶淳得意洋洋地晃了晃程朝的手。
程朝礼貌抱拳,“叔伯好,我叫玉章。”
其中一位穿着藏青色袍子的中年男子笑意浓郁,“程解元?久仰大名!”
叶淳好奇地问:“有什么由头吗?可怜我这几日闭门读书,还不曾听闻有关玉章的事儿!”
“除了他中解元,这都是举世皆知的了!”
程朝轻笑,可怜你闭门读书?你好意思说!
“哎呀,淳哥儿,你瞧你,说闭门读书?我可是不信的,你父亲不在,你倒是上蹿下跳起来了!”
程朝没忍住笑出声,这江南应天府的官员们倒是和京城的一样亲切,程朝想起了每每宴会京中和他们交好的官员们都会拉着他说话,就跟家里头叔叔伯伯似的。
叶淳捋了捋头发,“您说哪里话?”
另外一个官员给他解释,“你这位小友可是鼎鼎大名啊,上次圣上南巡,太子殿下也跟着来了,殿下金口玉言,同知府大人说过这程解元的。”
程朝好奇,他只知晓燕琼同江南许多人都说过他,大约是一些得意伴读、少年相识之类的,旁的他就不知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