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同窗在福全斋吃完饭程朝就坐上马车去赵先生的府里。
赵先生规定酉时去即可,程朝正好掐着点到。
赵先生也是说了科举县试的事,“你十二下场,也算有些晚了。”
程朝:“……”
明明是十岁多几个月好吧,今年五月才十一了,十二是虚岁。
赵先生对程朝可谓是寄予厚望。
“玉章啊,你这几日莫要分心,好好读书,那同窗玩闹聚会什么的你也莫参与,免得心都飞了。”
“我教过如此多学生,却对你最是期盼的,教出了你我才是圆满了。”
程朝:我看您是指着我考个状元呢!
状元程朝虽也想,却没底儿,他道:
“我考不成状元,先生以后就不教我了吗?”
赵先生捋捋胡须,一副高深的模样,眼睛里笑意浓浓。
“你只要考个进士都是好,不过以玉章之才,状元也未必不能想。”
他看着程朝眼睛里写着“先生,先生,你还没回答我呢”,更是隐忍笑意。
“日后你科举仕途上还得要我指导呢!”
程朝和赵先生亦师亦友,亦父亦子,除了不曾有口头上的名分,剩下的都齐了。
他开玩笑道:“何不听闻民间俗语‘教会徒弟,饿死师傅’?”
赵先生道:“至圣先师弟子三千,贤人七十二,我只教了你一个,绰绰有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