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锦也许久都没进山了,不仅如此,她还是第一次和谢云桉一起进山,进山的路她没忘,很快就走到了那崎岖的山路。
谢云桉在前开路,走到一半想起唐锦的手骨折过,朝她伸出了手。
“这路不好走,你牵着我。”
唐锦看着那只手,隐约明白了他的意思,把自己的手放了上去。
谢云桉看着自己掌心那红肿有裂痕的手,皱了眉,遵循自己的内心问道:“你这手怎么回事?”
唐锦看着放在他掌心的那只手,解释道:“这个啊,就是冬天长的冻疮,春天就好了。”
她的这双手,整个冬天都泡在冷水里,结了冰的水还要冷,如今只是红肿干裂,她都觉得是万幸了。
谢云桉以为她是在这段时间又被人欺负了,听到她这样说也没什么反应,继续往深处走,握着她的那只手,谢云桉并没有用力,只是轻轻的牵着。
感受到对方手掌的温度时,唐锦只觉得一阵羞耻。
这还是她第一次牵男人...啊,不对,男生的手。
就算在现代接触过最多的男性还是老师,说是老师,不过是个支教,老师比她大五岁,当时因为村里不够住便借住在她家。
她没去过城市又好学,对老师口中的城市异常向往,交谈间两人渐渐熟悉,老师回去后会给她寄东西,会听他的故事。
两人就是那种亦师亦友的关系,也是她除外婆以外,第一位接触到更久的人。
唐锦跟在谢云桉的身后进了山,凭着上次的记忆来到相同的地方。
自从水溪村的村民发现山里的河后,那段时间村民们天天上山,她不确定村民有没有发现这里,也不确定这里还有没有谢云桉需要的草药。
谢云桉不认识草药,只有跟在唐锦身边,她走一步自己跟一步,她停一步自己也停在她身边。
唐锦一路上东张西望,根据以前在张爷爷那里学到的知识判定谢云桉需要的草药长在什么地方,她走到深处,在一堆杂草里找到谢云桉需要的草药,她一边拨弄着杂草同谢云桉说他们需要挖什么样的草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