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若洲其实早就能坦然接受受伤的既定现实了,但受伤的遗憾总是萦绕在他心头,成为挥之不去的一道疤。
命运同他开了个玩笑,而他需要做的事,便是突破和接纳自己。
郑若洲已经努力去做了,计行之又何必去拦着他?
计行之轻轻咬了一下许君言的指尖。
“好吧。”计行之同意了。
他们再次没日没夜地去练习,练到每一个动作都成肌肉记忆,每一句唱词都成条件反射。
带妆排练的那一天,郑若洲特地多适应了一会演出鞋。
“我觉得我们能成功。”郑若洲十分有把握地说道。
“我们已经成功了。”许君言同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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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末日的残存埋葬。”
“只有疯子才能共鸣的荡气回肠。”
“我奔跑过苍茫,和名为苍茫的无望。”
“去宣扬,最后的华章。”
郑若洲昂着头,像是在向全世界宣告他的回归。
伴奏转急,许君言和计行之退至一旁,将舞台的中心让给郑若洲。
郑若洲转身翻越,滞空几秒后迅速调整好重心,稳稳落地。
这失而复得的绝杀招式一经使出,便惊艳四座,观众席传来一阵阵掌声和欢呼声,而郑若洲却丝毫没有被台下的情绪所影响。
他屈膝下地,竟然衔接了一段地板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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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原先的编舞所没有的动作,郑若洲认为,他想要表演的舞台,不仅仅是对过去的一个弥补,更是对未来的一次开拓。
基于此,许君言和计行之一起商量了很久,专门设计了一段Breaking,加进全曲最高潮的段落。
“Focus me,争议点再放送。”
“救赎的机会已轮空。”
“歇斯底里的歌颂,独角戏般的称颂。”
“是谁携来了清风,反复吟诵。”
雨过天晴的路口,郑若洲涅盘重生。
计行之忽地想起,在去年,郑若洲尚且无法理解经历挫折该是什么情绪。
而如今,无需点拨,他便拥有了自己的感悟。
“我是愣头前行的顽者。”
“奔向注定的终末。”
“结局为何,诠释得不透彻。”
“还请待我,放声而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