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胡逸飞确实不知道,他虽然知道些蛛丝马迹,但终究没有参与其中。

只是这么一想,似乎就是这么回事。

“黄家说不定是有点想法有些摇摆想要观望,但是裴家是直接拒绝了吧?”郑寒秋看着他身后走出来的人道。

美色是好,往往误人。

你说过年相个亲,搞得跟鸿门宴一样,真的是让人扫兴得很。

后面出来的正是那深蓝色棉服的男子,胡丽娜的堂兄胡宇轩,此刻那显眼的大红色围巾已经取掉了。

胡逸飞转头看着这位堂兄,胡宇轩未置可否,显然是默认了。

“年轻人有野心是好事,但也要想想,为了区区一个制药厂,几家青年担负让祖辈蒙羞的可能,值得吗?”郑寒秋冷冷的看着胡宇轩,“每一个大厦倾倒的时候,都只是几块甚至一块砖的碎裂。”

胡宇轩眉头紧皱,“你很有信心,既然有信心那还在这里虚张声势做什么?”

郑寒秋嗤笑一声:“我这个人没什么耐心,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