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雪禾和盛砚玩耍的时候,眼睛时不时地往后瞄,想看看相公有没有消气。
她生气了会当场说出来,相公却总是当时不说话,把情绪带到身体上,晚上与她细细计较。
尤其是他最近总是借机生事,实在恼人,她不想她的一身好皮肉被折腾出什么痕迹,大夏天的,谁家女子还穿交领啊。
因为注意力分给了陆存那边,沈雪禾把盛弈的一番话听进去了。
她在心里叹息了一声。
他真的不是个好人,可是虎毒不食子,再怎么样他也是真心为了砚儿好。
她以前不懂人性的复杂,现在认识的人接触的事儿多了,稍微懂了一些,原来坏人也会有好的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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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弈的情绪这般反复,是不是与砚儿待他的生疏有关呢?
姐姐到底是要与这人过一辈子的,能把人改好一点就好一点吧。
这般想着,沈雪禾对着盛砚低语了几句,拍了拍他的肩膀。
“去吧。”
厅堂足够大,陆存脚步移动,向着远离沈雪禾的方向走去,盛弈顺着他的意跟过去——他也不想离沈雪禾太近。
两人对峙着,蓄势待发。
陆存神色镇定,左脚按住地上的机关。
游历期间,他曾学过墨家机关术,懂得为沈雪禾打造暗器,自然也懂得在自己家设下屏障。
连踩三下,再按下身后壁画中第五朵莲花的花蕊,就会有多支暗箭射出。
一、二、三。
状似退无可退地移到壁画前,陆存的脖间开始出汗。
他知道自己目前无法承受杀死盛弈的后果,不到万不得已,他是不会按下去的。
但倘若只能活一个,他必然会选择自己。
活着才会有无限可能。
盛弈解开了腰后的扣环。
这时,盛砚迈着小步子朝盛弈走来,走了几步就跑了起来,他现在已经学会跑了,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