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年来,宫门内部分裂,都不只是趋势了,而是一种既定的事实。
就算宫子羽现在还有一个执刃的名头,可是角宫和徵宫也不是他想要进来就能进来的。
没有宫尚角的发话,宫子羽和云为衫就只能被关在门口。
宫子羽双手环抱,就在角宫的门口来回的转悠,云为衫端正的站着,跟在宫子羽的身后不时的还说两句消气的话。
“角宫主有请——”
门口的那两个侍卫将出鞘的长刀收回,像是雕像一样,目不斜视。
也来不及去计较,侍卫对自己的不敬,雪宫的事情,才是要紧的。
直直的往前走,一排三个人就齐齐的站在前面。
从左至右的宫远徵,宫尚角,还有那个缩小版的宫尚角。
还说不是他生的?
这两个都将是宫尚角自己生出来的!
“此乃宫门要事,不相干的人可以先退下了。”
“角宫主,执刃收到的是后山的密信。”云为衫说的倒是比宫子羽要来的客气一些,面带三分笑,看起来和气的很。
四周站着的那一圈侍卫,在接受到宫尚角的眼神之后,有序的退到屋子外面的廊道。
目光直视前方,手上握着佩刀,没有给宫子羽一个眼神。
“哼!”
猛猛的一甩广袖,“踢踏踢踏”的大步走进角宫的正院。
“徵叔叔,你们和执刃的关系应该不是很好吧。”
在从前,宫远徵是个会把心情展示在脸上的人,现在也没有好上多少。
“不是同一路的人,关系自然是好不起来。”
“看到了吗?以后不要像是宫子羽那个人一样,就会舔着脸来找别人提出过分的要求。”
这下上官桢倒是知道,宫远徵最厌恶宫子羽的地方,就是宫子羽恬不知耻这一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