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炉子是个技术活儿,压上一块新煤关上炉门。火就变到最小可以保持很久,厉害的一天可以省出一块半蜂窝煤。
谁像她天天回来重新点,封炉子还得搭块新煤全都浪费了。索性每天回来重新点,酒精手消点火也不费事。
最近雷子他俩没时间过来,都是最忙的时候。一个银行的年底盘账忙的昏天暗地,一个铁路的春运期间忙起来脚不沾地。
自己就好多了,东北和内蒙那边除非有极其特殊情况,要不然不会往那边去。随时都会大雪封路,去一趟小半年才能回来。
谁也受不了啊!所以每年都是在上冻前,完成所有采购任务。剩下就是南方和附近的任务,人多去的地方少,大伙儿摸鱼的时间跟着越来越多。
晚上简单的对付两口,拉好窗帘进空间睡觉。东屋的床上铺的再多,也没有火炕舒服,摸着哪里都是冰冰凉。
再过几天炕烧好了,再搬出来也是一样的。
难得一天上班来的早,先去开水房打水,再把屋里的炉子点起来。
正忙活呢,进来一个不认识的人。
“忙着呐?用帮忙吗?”
没头没尾的上来就要帮忙,说的姜茶也是一愣。
“不用啦!就这么点活儿,您别占手了怪脏的。”
生炉子哪有干净的?腾腾的冒着烟,又是烟又是煤灰,衣服上都是一股煤烟味儿。
所以冬天谁穿白色衣服?大街上走一圈,很快就落一层煤灰渣渣。
“我过来是想求你们点事,你们科室什么时候去沪市,给我带点东西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