拎着出差的大包,费劲的挤上车。七十年代的春运不比现代的人少,人挤人甚至还有从窗户钻进去的。
车上有很多是回家探亲的知青,拿着大包小包,每个人的脸上都挂着大大的笑脸。
回家嘛,是件非常幸福的事。车厢里高谈阔论的,大声唱歌的热闹极了。
好不容易挤上车,想着就多半天的功夫。硬座热热闹闹的,应该是没啥事儿。
姜茶对硬座都有心理阴影了,每次坐硬座都没好事儿。
找到自己的位置,看见个姑娘坐那正聊得火热。
“你好同志,这是我的位置。”
对着那人说完,费劲的把包塞进上面的行李架。
“你的位置呀?咱俩能不能换一下,我的座位在那边靠窗户。”
占座的姑娘手一指,姜茶看见靠最前面有好几个空位置,不知道为啥没人坐。
出于谨慎姜茶先过去看看,走近才发现一排三人的位置只坐着一个人,桌子对面的一排一人没有。
等于拥挤的车厢里,男人独占六座。大概瞄一眼,看着不像是传染病的模样。
唇红齿白的应该是很健康,就是看着有点眼熟。
回去和姑娘说一声,同意换座位,同座的站起来把包给她拿下来。
人都挺好的,就是为啥看她往这边走,脸上都带着莫名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