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着信封出去,完全不知道邮局又换了讨论对象。
“没看出来,这姑娘瘦了吧唧的还是厂长的打手。能让副厂长记恨,还敢给人家打残了,哪的单位这么牛叉,不会是黑社会吧?”
“我瞧着像,瞧着笑眯眯的姑娘,张嘴闭嘴能给人打的下不了地。看来她们那里都是狠角色,一般人惹不起。”
“我公公在的时候经常说,酒桌上最不能惹的有几种人;红脸蛋的,吃药片的,戴眼镜的,梳小辫的。这姑娘就属于梳小辫的,看着柔柔弱弱,实际是个狠人啊!”
要是姜茶听见,绝对会说你家公公说错了,她在酒桌上是个菜鸡,没什么可怕的。
回到招待所,先把要寄的信写好,里面塞上钱封上口。
每个月都是这个时候寄钱,再有两个月就是过年了,还得给他们寄点年货过去。
当初她也是这么接受的,每个军娃在长大后都会尽自己所能去帮助别的孩子。
自己仗着父母留下的财产比较多,就多资助几个。等将来按照地址,挨个去看看他们,哪怕钱被亲戚占了,为长远打算也得给他们口饭吃,只有活着才能拿到更多的钱。
活着就是希望,要是钱在他们自己手里当然最好的。
这点钱她出的起,能帮就帮吧!当初的叔叔们也没人说过原主钱多,就不给她寄钱的话,她还有什么理由不继续这份情谊。
坐在床上半宿没睡,姜茶觉得两个月呆在这里时间太长了,明天先把青市的老房子过户,再琢磨一下她的计划是否可行。
早上按照房契的地址,找到地方才发现这里是栋小洋楼。
青市在以前被洋鬼子占过,建筑有很明显的德式风格,她的这座房子就很明显,红色的屋顶非常漂亮。
看着明显有人住的房子,姜茶找到房管局。拿出当初的赠予协议和房契地契,让他们给查查里面住的是什么人?
房管局也是懵了,只有来他们这里找房子的,第一次见着找谁家占人家房子的。
这边他们翻找登记的册子,姜茶直接去对面的派出所报警。
“您好,有人非法占了我的房子,不经本人同意就住进去。”
警察看小姑娘岁数不大,口音还不是他们本地的。
跟着姜茶出来,打算出警看看哪里的房子让她跑这么远过来。
房管局的那位办事员正在院里找她,抬头看见身边还站着警察,就知道这是不好糊弄。
赶紧跟着出来,打算先和她透个底。
“我给你查过,上面登记的是街道办事处的主任家。她们家是在70年登记的,当时的记录说是房主的远亲,私底下把房子卖给他们的。”
说完还把册子递给警察,表示这事和他们一点关系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