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段时间每天各种折磨我们,她、她简直不是人,让我们两个一块伺候她。稍不满意就是一顿打,我们连院子都出不去,更别说逃跑了。
后来她越玩越大,还、还找了些和她一样的女人过来。人越来越多,我们实在撑不住了就给我俩灌药,虎狼药让她们尝到了甜头。
越灌越多后来不吃药不行了,她就又有了新人。把我俩扔到小倌楼子做跑堂的,每天看着迎来送往的,我和杜平越来越害怕,就趁着共产党打过来跑了。
赶上军统的训练班招生,我俩一起报名参加了。当时参加训练班的没有好人,打着学习共党游击队的名义,到处开班。
来的都是地痞流氓,帮派分子,黄协军余党或者我们这样楼子里出来的。
不管咋说是有了正规名号,毕业时候每人还发了几箱弹药。我俩就准备回去报仇,结果那个贱人和她哥哥跑台湾了。
后来上峰要求我们静默改变身份,这些年他们娶妻生子生活舒坦得很。可是谁能理解我和杜平,我们让那个贱人给废了!
再后来,有命令就活动,没命令就上班回家。别人老婆孩子热炕头,我俩就绑几个女人,心情不好就折腾她们。
这种快感,能让我们兴奋起来。这些年陆陆续续的弄死不少,开始丢到山里,野兽就给处理了。
后来杜平说,把她们摆在那更有艺术性,一种破碎的美感。就这么着我们处理好都埋在杜平家里。’
姜茶在观察室里听得满脸尴尬,这两人合着让群女人给玩废了。嗯,她的三观都废了,这简直是令人发指(太精彩了)。
偷偷看屋里的领导们,各个面无表情,还得是领导真见过大场面,看看二毛同志被雷劈了似的震惊中。
纯情少男见识太少了,看看她,感谢这些年网络的教诲,感谢猪场发生爆炸时她的手机销毁了,让她留取清白在人间!
‘那个,你们是怎么寻找目标的?有好几个家属报案,都说失踪的很离奇,你们是怎么办到的?’里面还在接着问话,大家都想知道是怎么锁定目标的。
‘我们有人在火车上专门挑单身的女孩,有的觉着不错转手倒给老哈。这个老哈解放前就是专门干这个的,往花楼里倒卖姑娘。
这些年把人卖进山沟,或者有问题的人家,生意还不错。有些我俩看着顺眼的,就留下慢慢玩。
火车上装作流氓占姑娘便宜,借机在她身上留下一些记号,这是无意中发现的配方。沾在身上从我们身边过,只要带着药包就能闻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