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部队回来了,看情况他们那边战斗也很激烈。还好自己没有鲁莽行事,要不然今天肯定被发现。
被薅着衣领拽上车,‘你也动手了?伤着没有?等会儿让军医给你检查一下,你可真是虎到家了,难怪老刘让我看紧了你。’
嘴上说的厉害,薅她的手没使多大,董大爷还是很细心的。跟着车回了军营,和所有伤员一起去趟医务室。
剩下的事涉及到机密,不是她能掺和的。让军医检查过,身上有些擦伤,手上是用力过度刀划的。包扎伤口疼得姜茶嗷嗷叫,紧张劲过了,消毒用的酒精可让她受罪了。
“你这个丫头,当时的情况多危险啊!愣是一点不害怕,身手也不错。怎么这会儿还哭鼻子了?听听我们医务室这动静,你的英雄气概呢?”
换药的大夫打趣姜茶,路上他们都听说了,这丫头不但没拖后腿,还挺厉害的。这会儿才像个小丫头,娇气怕疼吵的他耳朵疼。
“肯定是您下手太重了,我才哭的。一般我都不哭,除非忍不住。”疼得委委屈屈,嘴还是硬的。
逗得屋里的护士手直抖,“姐姐,您可别再抖了,再抖我这伤口它就豁开了。”在这边包扎的都是轻伤,姜茶再这么贫几句,就不好说了。
快顶不住天津小哥的幽怨眼神,董大爷的勤务兵赶到了。接她回安排好的住处,他们那边还在开会,估计这会儿忙翻了。
“请问哪里可以打电话?我想给家里打电话。”姜茶路上问勤务兵,刘叔那头估计等急了。
“你稍等,我去请示一下,咱们这里现在不允许随便出入,打电话需要申请的。”今晚的事情很复杂,目前不知道还有没有同伙,他们一回来就全面戒严了。
“你先住着,有事随时联系我,等会儿我去给你打饭,顺便问问打电话的事儿。”小哥说完就走了,姜茶打量着住处。
这里大概是临时腾出来的,只有简单的行军床和椅子。对付几天足够了,要啥自行车啊!
勤务兵端着饭盒暖壶过来,“我给你问了,等会儿董副军长他亲自打电话,现在大家都不许和外界联系。等过几天再说,你看还需要什么告诉我,我姓蒋。”
只要有人告诉她刘叔一声,那边就踏实了,情况特殊保密条例她懂得。这些都是原主从小就知道的,大院的孩子都上过安全课。
小蒋看她没什么事儿,就去忙别的。插好门躺在床上,一阵阵的后怕。自打她穿过来,仗着身手灵活,又有空间,哪都敢去,什么都不怕。
这回但凡她手快点敲了门,或者没听见里面说话。今天她姜茶就玩完了!以后身手要练的更狠点儿,还要随时警惕些别在这么自以为是了。
在房间里待了两天,董大爷过来看看她,告诉她给首都打过电话了,老刘让她回去等着挨揍!
什么破大爷,看热闹不嫌事大?逗完她,递张车票过来,“你直接坐火车去度市,招待所给你退房了,什么都不要问,保密条例学过啊?”
这是让她照常出差,免得有人怀疑。接过车票,还有两个多小时发车。“董大爷那我就走啦!您先忙着,等我回首都,给您寄好吃的。”
收拾东西出来,门口停着辆车,“豆包快点儿上车,我送你去火车站。”这谁家破孩子,怎么知道她的小名的。跟着一块出来的董大爷,拍拍她的脑袋。
“这名一听就是你爸起的,他最爱吃豆包,你还别瞪我,这是大家都知道的。”还好姜爸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