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侍从，那你这几天在哪？”苏言淡淡地问。

“我，我在姑娘山……”秀才的声音越来越低。

“我让你去的？还是我允许你去的？你给我报告了吗？你清楚自己的身份和地位吗？陆时行，你是我的侍从，不是我请回来的大爷！”

苏言声音冰冷，一句一句，仿佛一把利刃，刺得秀才答不上话来，苏言问得太多，他一时之间，连借口都找不出来。

“从今天开始，我和你解除从属关系！你从哪来的，就到哪里去。”苏言平静地说。

不听话的侍从，没必要留在身边。

“大人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求你再给我一个机会。”秀才也不想再为自己开脱了，他“噗通”一声跪在地上，伸手想拉着苏言的衣袖，但是还没靠进，就被弹飞了。

“大人求求你，我真的知道错了，都是我的错，是我不分尊卑，不知天高地厚，没有身为侍从的自觉，我让大人失望了。大人，求求你不要赶我走。”秀才爬起来，膝行到苏言身边，痛哭流涕地苦苦哀求。

“秀才，我已经给过你机会了。”苏言笑了，“你还顶着我男朋友的头衔，却想和女鬼结婚，你忘了我让你扮我男朋友的目的是什么了？”

“让奶奶安心。”秀才艰难地说。

“奶奶呢？”苏言问。

“奶奶，奶奶……”秀才答不上来。

“身为侍从，每天连人影都见不到。我给你唯一的任务，就是照顾好奶奶的情绪，让她开心，你却连奶奶在哪都不知道。陆时行，你配吗？”

苏言不想再多说了，“希望你以后好自为之。”

说完，她伸手在秀才头顶一抓，秀才觉得头痛欲裂，好像有什么东西从身体里被抽离了出去。

苏言转身进屋，秀才像是傻了一般跪在原地，久久没有反应。

“大哥，大哥？”不凡见苏言走了，才哆嗦着走上去一边喊，一边摇晃着秀才。

秀才双目涣散，仿佛痴傻了一般。

“大哥，你别吓我。”不凡继续喊着，他不知道该如何是好，要不要去找辜娘？